近年有更多樂隊得到大眾擁戴,他們幾乎都不約而同以「正能量」、「開朗」的面目示人,即使歌曲也不乏對社會關注的題材,亦不一定以我們過往對搖滾樂隊的刻板形象:憤怒的情緒包裝。搖滾音樂從來就不只一種面相,它可以是控訴的、沉溺的、迷幻的,也可以是具鼓勵性的、正氣的。儘管現時的社會環境使人怒火不斷燃燒,但也可能正因為此,我們更需要這些正能量推動前行。樂隊的圈子裡,也是兄弟爬山,各自努力,才顯得豐盛。最重要是,做自己相信的事。 我問 One Promise,你們會怎樣形容樂隊的風格,結他手天衡答:「其實我哋都傾過好多次,基本上可以答 Pop Rock,但咁樣好似無答過咁,我希望大家聽到的是一種團結、有力量的聲音。」等同正能量嗎?「也可以說是。」而 One Promise 幾位大男孩成員給人的印象,亦同樣如此,相信他們的音樂也是發自內心,真誠行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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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專訪】One Promise:希望大家聽到一種團結、有力量的聲音

【專訪】One Promise:希望大家聽到一種團結、有力量的聲音

近年有更多樂隊得到大眾擁戴,他們幾乎都不約而同以「正能量」、「開朗」的面目示人,即使歌曲也不乏對社會關注的題材,亦不一定以我們過往對搖滾樂隊的刻板形象:憤怒的情緒包裝。搖滾音樂從來就不只一種面相,它可以是控訴的、沉溺的、迷幻的,也可以是具鼓勵性的、正氣的。儘管現時的社會環境使人怒火不斷燃燒,但也可能正因為此,我們更需要這些正能量推動前行。樂隊的圈子裡,也是兄弟爬山,各自努力,才顯得豐盛。最重要是,做自己相信的事。

我問 One Promise,你們會怎樣形容樂隊的風格,結他手天衡答:「其實我哋都傾過好多次,基本上可以答 Pop Rock,但咁樣好似無答過咁,我希望大家聽到的是一種團結、有力量的聲音。」等同正能量嗎?「也可以說是。」而 One Promise 幾位大男孩成員給人的印象,亦同樣如此,相信他們的音樂也是發自內心,真誠行頭。

電子元素 + backing vocals

One Promise 前身是成軍逾十年的樂隊 Empty,跟唱片公司簽約後才改了新的名字。半年前,他們發表了首支主打〈壹步〉,就是那種團結、有力量的聲音,表達了樂隊走到今天,每「壹」步都不容易,絕非「一」那樣簡單。

從 Empty 到 One Promise,已經走了很多個「壹步」,但〈壹步〉這首歌,才是 One Promise 真正的第一步。接力主打〈當這地球沒有鐘〉則是他們風格上更為確立的另一步。

誰會想自己的音樂被一個類型框架綁著呢?鼓手 Anton 也認同這一點,「很難以一個類型去形容我們的音樂,因為我們每天都在成長,現在問我,我會說是一些有 electronic 元素的 Rock 音樂。」

〈當這地球沒有鐘〉的電子元素比起〈壹步〉更強,風格上更為鮮明,而這種「路線」並不是「度」出來的,而是自自然然而成的。One Promise 簽約唱片公司之前,恰巧有一名成員離隊,陣容由五人變四人,少了一名結他手,於是他們就想到,在歌曲加入一些 synth 元素,新的樂隊風格便這樣給碰撞出來了。Anton 表示,〈壹步〉的時候已想加入更多電子元素,「但加入得不夠多,或者說是不夠大膽,我們接著的作品都會有這種元素在內。」

除了電子元素之外,Anton 說他們堅持自己唱 backing vocals 也是樂隊的特色,「這兩樣東西加起來就 define 了 One Promise 的 sound,當然我們會繼續嘗試做不同的音樂,始終我們的喜好也一直在變,但 fundamental 會是電子元素與 backing vocals。」他們的歌曲予人團結、有力量的感覺,大概也因為這些基本元素吧。

不要反過來被時間控制

說回〈當這地球沒有鐘〉,這首新歌也不是「度」出來的,而是有感而發的。「我們每個禮拜都會夾 band,但有時想趕尾班車,都會睇住時間。有次個鐘無電,停了在 11 點半,夾到兩點幾三點才發現,點解咁爽嘅?原來無拘無束,甚麼都不用想,感覺好正。」Anton 說,你喜歡做一件事情就會忘形,於是決定要以一首歌去講這件事出來。

很多香港人的生活都充滿壓迫感,每日就是不斷跟時間競賽,追追趕趕,疲憊不堪。主音文廸說,〈當這地球沒有鐘〉也關於自由意志,「不要被時間拘束了你的工作,所以現在有所謂 slash 的工作模式,譬如我自己,是 One Promise 的主唱,同時亦有教結他,也是一名足球球證,這是我選擇的生活方式。」這也解釋了,為甚麼新一代的年輕人更不願意做那些朝九晚五的工作,寧願身兼多職,這樣反而更能掌控自己的時間。

近年有更多樂隊得到大眾擁戴,他們幾乎都不約而同以「正能量」、「開朗」的面目示人,即使歌曲也不乏對社會關注的題材,亦不一定以我們過往對搖滾樂隊的刻板形象:憤怒的情緒包裝。搖滾音樂從來就不只一種面相,它可以是控訴的、沉溺的、迷幻的,也可以是具鼓勵性的、正氣的。儘管現時的社會環境使人怒火不斷燃燒,但也可能正因為此,我們更需要這些正能量推動前行。樂隊的圈子裡,也是兄弟爬山,各自努力,才顯得豐盛。最重要是,做自己相信的事。
我問 One Promise,你們會怎樣形容樂隊的風格,結他手天衡答:「其實我哋都傾過好多次,基本上可以答 Pop Rock,但咁樣好似無答過咁,我希望大家聽到的是一種團結、有力量的聲音。」等同正能量嗎?「也可以說是。」而 One Promise 幾位大男孩成員給人的印象,亦同樣如此,相信他們的音樂也是發自內心,真誠行頭。

逼出更好的創作

而這種身兼多職的選擇,時間分配便變得更重要了,如何編排,最終自然離不開錢的問題。One Promise 每位成員亦不諱言,夾 band 若能滿足到生活開支固然最好。「但我們常常說夾 band 不是為了錢,support 到當然好,可以把興趣變成全職」,天衡說,現時夾 band 雖非「全職」,時間分配上或有限制,但心態取決一切,也可以說音樂才是他們的「正職」。

當然,何必事事分正副呢?如文廸剛才所言,這是他選擇的生活模式,每項工作都是自己真心喜歡的。倒是慶幸簽了唱片公司,可以令他們更專注於音樂上。尤其是 marketing、宣傳的層面上,一直不是他們的強項,唱片公司可協助執行更多這些他們並不擅長的領域。拍 music video 也一樣,譬如〈當這地球沒有鐘〉在指定時間內瘋狂在超市購物的概念,就是與導演、唱片公司 brainstorm 之下的成果。

創作上則不受干預,正如 One Promise 兩首歌曲的監製周錫漢也說,他的角色是「協助」多於「塑造」的性質,畢竟樂隊應該有更多屬於自己的想法。不過,簽了唱片公司後,對於創作也不是完全沒有「影響」,「以前寫歌,5 個人都覺得正就可以出」,天衡說現在偶爾或會有「hard feeling」,「譬如交了 10 首歌之後,唱片公司會問可不可以有第 11 首,想要更好的」,潛台辭大概就是:那 10 首都不夠好。當然,有時逼得緊一點,更能把潛能釋放出來,他們說,下一首主打正正就是那「第 11 首」。

近年有更多樂隊得到大眾擁戴,他們幾乎都不約而同以「正能量」、「開朗」的面目示人,即使歌曲也不乏對社會關注的題材,亦不一定以我們過往對搖滾樂隊的刻板形象:憤怒的情緒包裝。搖滾音樂從來就不只一種面相,它可以是控訴的、沉溺的、迷幻的,也可以是具鼓勵性的、正氣的。儘管現時的社會環境使人怒火不斷燃燒,但也可能正因為此,我們更需要這些正能量推動前行。樂隊的圈子裡,也是兄弟爬山,各自努力,才顯得豐盛。最重要是,做自己相信的事。
我問 One Promise,你們會怎樣形容樂隊的風格,結他手天衡答:「其實我哋都傾過好多次,基本上可以答 Pop Rock,但咁樣好似無答過咁,我希望大家聽到的是一種團結、有力量的聲音。」等同正能量嗎?「也可以說是。」而 One Promise 幾位大男孩成員給人的印象,亦同樣如此,相信他們的音樂也是發自內心,真誠行頭。

新歌新計劃陸續有來

新歌陸續有來,至於 One Promise 的專輯,則大概未能在今年內推出,不過 Anton 表示,還會有一些有趣的 project 在稍後時間出現。「我們的 band 房正在裝修,之後我們會找一些 artists 合作,選一首他們的歌,融入 One Promise 的元素玩玩,然後放到我們的 YouTube 及 social media 上。」其實觀乎 One Promise 幾位大男孩嘻嘻哈哈的性格,就覺得他們應該要多做一些更具玩味的東西出來,這樣更能拉近與樂迷的距離。

談到短期目標,成員各有不同的想法。bass 手 Sora 說希望做更多歌,下年能推出大碟;文廸說希望能舉行一場屬於自己的音樂會,玩自己喜愛的歌;天衡則想 One Promise 能成為大家認同的樂隊,大眾會覺得他們的歌好聽之餘,亦得到較奄尖、挑剔的樂迷欣賞;Anton 就表示最緊要玩到自己喜歡的音樂,自己覺得正最緊要。

對於樂迷而言,當然希望他們所說的都能成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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